第430章 杀戮棋局

予一些特例。

智柳觉得太反常识了。

“问题是，因特尔法务部不这么看。”

马雪征冷静地接话，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精准无误地剖析着利益链条，

“虽然因特尔市场部在会上肯定做了说明，试图为果核辩解，甚至可能表达了继续扶持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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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智董，李总，你们都懂的，”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李勤，带着一丝了然的无奈，“无论是哪个公司的法务部，和我们国企很多部门一样，核心原则是‘尽职免责’。

他们的KPI就是规避风险。

一纸逾期记录加上一个延长账期的申请，法务部据此推断果核科技资金链出现问题的理由，在程序上完全站得住脚。

虽然决策层可以不听，但法务部自身尽职免责了。”

“也就是说，果核的资金链已经很紧了，已经绷紧到连他们最重要的战略合作伙伴都不得不撕下脸面，开始伸手要钱了？”

李勤的嗓门如同他壮硕的身形，洪亮而富有压迫感，此刻带着一种抓住对手要害的兴奋，

“否则，以吴楚之那小子在发布会上的高调，这种自打耳光、损害信誉的行为，他怎么肯做？”

“没错。”

智柳缓缓颔首，目光幽深，那股阴霾仿佛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冷酷了然，

“他昨天的表演再精彩，吹得天花乱坠，也无法掩盖一个基本事实——他的钱包不够厚了。

我们之前的判断，方向是对的。”

吴楚之那场发布会，确实成功，但那份成功，现在看来，更像是在悬崖边上点燃的最绚烂的烟花。

智柳很庆幸，幸好这个小王八蛋家底不够厚。

也幸好这个小王八蛋是个少年，做事喜欢‘毕其功于一役’。

要是吴楚之真的在网吧机市场上苟上两年的，积蓄好资本，自己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了。

随着智柳的确认，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唰”地一下，齐刷刷地刺向长桌尽头那片最深邃的角落。

那里，幻想集团真正的“大脑”，郭伟，此刻如同老僧入定般深陷在宽大的真皮座椅里。

他双眼紧闭，面容仿佛凝固的雕塑，只有放在扶手之上那根修长的食指，在以一个极其细微的幅度，机械性地、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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