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这样的人。
比如,学校里,他自己不学,拖着你去玩,常常会说:‘我们出去玩吧,那么努力干什么,卷什么卷呀,我才懒得卷’、‘学什么习呀,玩去吧,学习多没意思’、‘别学了、这题我也不会,考试未必能考,快玩去’。
诸如此类的事,只是学习上,还好,毕竟你上一次当,你是有能醒悟过来的机会的。
但是,如果是什么不良习气,那你一辈子就被这个伥鬼毁了。”
台下的大佬们面面相觑,这特么的是计算机产品发布会还是人生大讲堂?
但观众们的反应,却让他们更看不懂了。
他们唯一能看懂的事,显然,台上的这个童子军董事长,和下面他的客户群体完成了共鸣。
一份电子邮件出现在了大屏幕上,上面隐去了发件人的地址,内容是建议更换工艺。
“业内供应链某公司曾给了我们致命一击,”吴楚之指着这份邮件,
“他们断言,粉体烤漆必有橘皮纹,建议我们换成熟的液体喷漆工艺。”
他握拳重击演讲台,“我说‘休想’!不行我就换人做!”
说到这里他耸了耸肩膀,“不得不说,这家公司是有脾气的,他们说,你爱换就换,反正我们做不到。
于是,果核不得不将机箱供应商进行了更换,经过我们设计团队、工程师团队与供应商团队日以继夜24小时换人不停工的攻关……
我们做到了!
在这里我必须感谢我们机箱供应商富士康、银河田、航嘉,正是三家供应商联手公关,才有了今天!现在!此刻呈现在大家眼前的‘高温六层纳米烤漆工艺’!
这也是全世界第一次车漆级工艺在电脑机箱上应用。”
屏幕上的短片里讲述了这个过程。
从短片里,人们才知道,这场色彩革命所遭遇的困阻,远比吴楚之口述的更险峻。
初始团队尝试用常见的汽车烤漆工艺进行替代,但很快发现色彩饱和度远达不到要求,喷出的效果要么呆板木讷,要么艳俗扎眼,全然丧失了国潮应有的典雅与底蕴。
更严重的是,在金属机箱边缘、棱角这些应力集中部位,涂层在高低温循环测试下出现了明显的龟裂现象,如同精美瓷器上的开片裂纹,却绝无一丝艺术美感,只剩下丑陋的瑕疵。
内部会议上,甚至有保守派工程师绝望地建议:“放弃整体色彩吧,用装饰面板或贴膜,安全可控成本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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