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笑靥。
她正微笑着看着他,眼神里满是鼓励
孔昊勉强的笑了笑。
他也知道,恐怕此时自己脸上的笑估计比哭还难看。
吴楚之靠过去,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怕个屁,记住,你是股东!大不了把他们全部开了!”
孔昊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缓缓抬起头,飞快的环视着会议室一圈。
他想起了高中时,他问吴楚之参加那种辩论赛或者演讲的时候为何从不紧张。
他记得吴楚之这么说过,目光不看他们的眼睛,只看他们的头顶,当他们都是一颗颗萝卜就好。
孔昊咬了咬牙巴骨,而后深吸了一口气。
都是萝卜!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再次与凌婉兮交汇,她的笑容仿佛给了他力量。
好吧,戏台子都搭好了,自己再紧张也没用,孔昊朗声开了口,
“各位同事!关于这个问题,我个人认为,是和知识分子地位崛起分不开的。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语,‘脑体倒挂’?”
他和吴楚之、秦莞的家庭经历,对这个现象确实是最有发言权的。
他们的父母,便是如此。
不待大家回答,孔昊自顾自的讲了起来,“‘脑体倒挂’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特有的一个名词。
在当时,中青年知识分子收入普遍低于同龄的体力劳动者,其中当初归属中枢的在外央企的工程师的待遇最低。
计划经济体制下,没有区分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所具有的不同价值,追求劳动者形式上的平等,即结果平等,而忽视了实质平等。
假设有两个初中毕业生,一个马上就参加工作,另一个要读完大学才参加工作。
这样,大学毕业生的工龄比初中毕业生少了7年。
而上个世纪的80年代初,本科毕业生的月薪是62元。
工作了7年的初中毕业生铁定是六级工,月薪达77.1元。
这15.1元的工资差距,大学生也许到老也无法赶上。
因为按照当时一刀切式的工资计算办法,工资级别只看工作年限。”
对孔昊这么清楚,吴楚之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因为,这是当初他们父母面临的选择。
五六十年代,每家每户都是有好几个孩子的,一个设计院家属区大院里,通常有数百个同年龄段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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