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就要花钱,一个没有家的人,该从哪里得到金钱呢?
当然只能靠自己了。
可姬木兰和父亲又不一样:父亲在否定她、威胁她,而姬木兰在提醒她。
她告诉她:不管怎么样,你得有钱。
贺文君觉得,自己在走出房间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作出决定了……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她?”
等贺文君离开后,墨苏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木兰两人。
木兰也说了实话:“从她的过往经历来看,她想要摆脱家族的愿望,是没有当初薛世瑜那么强烈的。”
因为薛世瑜曾经有过主动尝试,贺文君却始终选择接受父亲的安排。
也许她是被动的,可除了她自己,谁知道?
可以说,贺文君走到当下这一步、决定复仇,都是“被逼”的。
她是被赶出家,才无家可归的。
那就存在一种可能。
即那些让她想要复仇的人如果换一副嘴脸,承认错误、向她道歉、许诺幸福,让她有了“家”的感觉……她也许会选择“回家”。
做总裁的,风险管控是最重要的一环。
如果在薛世瑜和贺文君中只能选择一个联盟,那木兰也许会选择前者。
可现在,这并不是一个二选一的选择题。
“但我们不是慈善家,”墨苏提醒木兰,“我知道你是老师,宅心仁厚。但我们所处的地方,是动物世界……甚至更不如。因为动物直白简单,食肉动物一出现,食草动物就会逃跑。可我们永远不知道,谁是朋友、谁是敌人。”
这样的道理,木兰听过很多了。
社会达尔文主义那套,“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之类的说辞。
还有更重要的。
“即使贺文君真的站在我们这一边,她又有什么用呢?贺家和薛家相比,实在差得远了。”
虽然都是“被家族放弃的女儿”,但“薛家的女儿”和“贺家的女儿”可不是同一种“女儿”。
即使是家族飞升的棋子与牺牲品,薛世瑜的联姻对象也得是靳言这种水平,而且不会没有尊严到未婚先孕才能结婚。
薛洪庆再抠门、厚儿薄女,嫁妆里还是添上了邮轮航线。
更别说薛世瑜还有母亲时安多少帮衬一点。
贺春来当然不是什么都没做,但生孩子下来本来就是要养的,他并没有比其它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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