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少。
他接到旨意并不意外,林观复又不是强买强卖,只不过她和杨世羽说起成婚的事好似聊晚上吃了什么一样。
林观复二十岁生辰这一日是在皇宫举办的,景和帝和崔皇后一手操办,规模和流程都比照着景和帝生辰来办的。
林观复跟在景和帝身边当一个标准的架子,丝毫不敢那些忌惮、艳羡、嫉恨的目光,全程表现得无懈可击。
景和帝有时余光扫到她,想到三年前她几乎横冲直撞地闯进朝堂时的模样,再看现在和大臣们都能做到明面上的和睦从容,心里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这是在她及笄那一年都没有的感受。
林观复应酬完皇宫生辰宴,回到昭阳公主府还有一场。
不是谁都能进公主府的门,但依旧挡不住他们送礼的热情。
林观复浑身疲惫得很,今日穿着隆重,几个时辰下来脖子和腰都酸痛得很。
青黛捧着鎏金礼盒进入内室,林观复被梳得整齐的发髻已经被拆散,披散下来的乌发倒是让她周身锋锐的气势减弱不少。
“公主,这是江淮盐运使送来的贺礼,以及一封请罪折。”
难怪青黛在她休息时还送进来。
林观复顺手从旁边拿起簪子挑开盒盖,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叠票据,依稀可见上面的朱红官印。
“倒是挺乖觉,知道本宫就爱铜臭。”
一张张盐引被拿出来,林观复拿着手里的簪子戳戳戳,分不清是好玩还是在仔细看细节。
又是一日早朝,林观复正百无聊赖地听着各部都在哭穷,户部的老头更是哭得比谁都要大声,她都为她父皇头疼。
更要命的是,今年的盐税因为江淮盐场遭了风灾比前年短缺了三十万两。
景和帝听了都不可置信,可风灾确实是事实并未谎报。
他的心情还没来得及彻底落下去,他的好女儿就站了出来,刚刚还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现在倒是精神抖擞。
景和帝诡异的心情平静下来,有时候看到女儿真的有种安全感。
“看来当年盐铁司整治得不是很干净啊,当年刺杀本宫一案裁撤盐铁司十多人,当时可是信誓旦旦地承诺弊绝风清。”林观复声音清凌凌,落在有心人耳里便是透心凉,“前两年盐税涨就涨了三万两,这一亏损便是三十万两,很难不怀疑这是盐运使在糊弄父皇。”
林观复素手一扬,福安有眼色的把奏章送到景和帝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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