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颤抖:"狗皇帝把活人炼成了守陵傀......"
话音未落,童男童女们突然齐声尖叫。声浪化作实质的利刃,瞬间削去前排狼骑的头皮。萧烬的断刀插进地面,巫血顺着刀纹漫成血阵:"以吾之名,破!"
龙雀虚影俯冲而下。孩子们在触及光影的瞬间化作飞灰,露出藏在祭袍下的青铜骨架。每具骨架心口都嵌着块玉牌,拼起来正是完整的山河龙雀图。
"原来在这里。"宇文灼的声音从地宫深处传来,"不枉本座用二十年阳寿喂养这些傀童。"
萧烬的瞳孔骤然收缩。地宫穹顶垂下的三千盏魂灯中,有七盏正映出晏惊鸿生前的画面——她跪在寒衣楼祭坛上,亲手剜出自己的心脏。
"楼主这份大礼,世子可还满意?"宇文灼的身影浮现在玉阶尽头。他不再是太监模样,而是恢复了男子体征,只是浑身爬满血管状的青铜纹路,"当年王妃若肯乖乖交出巫族圣血,何至于......"
聂斩骸的断刀贯穿他咽喉。然而利刃过处,宇文灼化作青烟消散,真正的杀招来自地底——九条青铜锁链破土而出,将萧烬死死缠在龙柱上。
"你以为本座真在乎什么龙雀图?"宇文灼的真身从龙椅站起,手中把玩着块头骨,"我要的是巫族永世为奴!"头骨眼窝中爬出条生着人脸的蛊虫,"就像当年把你娘炼成蛊鼎......"
萧烬的咆哮震碎半数魂灯。巫血逆流冲开锁链,断刀在空中旋出火轮:"你找死!"
刀光触及宇文灼的刹那,地宫四壁轰然坍塌。真正的骊山地宫显露真容——八百根青铜柱支撑的穹顶刻满星图,地面则是用百万尸骨铺就的大胤疆域图。而龙椅所在的位置,正是巫族故地的荧惑之位。
"多美的祭坛。"宇文灼张开双臂,任断刀贯穿胸膛,"当年你娘就是在这里,被三千术士放干巫血。"他心口钻出的蛊虫竟与萧烬面容相似,"现在轮到你了,我亲爱的......"
刀锋搅碎心脏的瞬间,地宫开始崩塌。宇文灼狂笑着化作青铜汁液,渗入地脉裂缝。萧烬突然明白过来——这疯子竟将自己炼成了镇国鼎的器灵!
"快走!"聂斩骸拽住萧烬后领,"整条龙脉要炸了!"
拓跋烈率狼骑架起人墙。三百死士用血肉之躯抵住坠落的青铜巨柱,为二人争取逃生时机。萧烬回头最后一眼,看见巫族图腾在血火中重聚,凝成母妃温柔的虚影。
山崩地裂间,两人坠入暗河。等萧烬醒来时,已身处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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