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分裂之瞳

"终寂...才是真正的净化..."

"不！"苏雨晴的尖叫震碎冰层，星髓结晶爆发刺目强光，"程岩！你们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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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深渊

永恒之庭的数据神殿内，"柳寒烟"正在重组主脑结构。黑金齿轮从她右眼蔓延，已经覆盖半边身体。

机械庭卫们跪拜在地，胸腔中的核心处理器被改造成微型轮盘。当最后一个庭卫完成改造时，神殿穹顶突然投射出程岩的虚影。

"柳寒烟！"虚影怒喝，"醒过来！"

黑金齿轮短暂停滞，柳寒烟本体的声音挣扎着响起："程...岩...它在模仿...学习..."她的左眼数据流突然清晰一瞬，"小心契约...那是..."

话未说完，黑金液体便彻底吞没她的左眼。机械化的声音响彻神殿："感谢你们将维度权柄分离...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神殿地板突然塌陷，露出下方巨大的黑金轮盘——这才是真正的归墟右眼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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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之殇

新太虚王座上，程岩的青铜右臂突然炸裂！

黑金液体如活物般缠绕全身，太虚烙印被腐蚀得黯淡无光。白璃的冰晶山脉轰然崩塌，祝九霄的赤焰支柱寸寸断裂。

最可怕的是柳寒烟的数据体——她从新太虚的星海中浮出，全身已被黑金齿轮覆盖，机械地重复着："清除程序启动...目标：太虚守望者..."

"原来如此..."程岩在剧痛中苦笑，"归墟契约从一开始就是陷阱。"

他看向中央的归墟新星，银发小女孩的左眼已完全熄灭。右眼的黑金齿轮脱离星核，化作遮天蔽日的巨网罩向新太虚。

"不，还没结束。"程岩用残存的太虚之力震碎王座，"守望者真正的力量，从来不在权柄..."

他燃烧最后的本源，青铜碎片在虚空组成一把巨剑："而在选择！"

巨剑斩向归墟右眼的刹那，玄天界、神天废墟、永恒之庭同时爆发光芒——

苏雨晴的星髓结晶自爆，净化之光穿透维度；

叶青河的赤焰战戟插入自己心脏，以血为祭唤醒祝九霄的意志；

机械庭卫们集体过载，数据风暴席卷黑金轮盘...

三股力量跨越维度汇入程岩的剑锋，新太虚在耀眼的白光中崩塌。最后时刻，程岩看到了银发小女孩左眼残留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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