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仇怨。
然而南越不同,它名义上仍是大乾属国,如同茜香国一般。
若是无正当理由便对其动武,恐怕朝中一半文官会跪在宫门外抗议。
这就是儒家……
即便有人明知此乃明智之举,但为了名声,为了在儒林中的地位,他们不得不如此行事。
雍和帝抬起手指,夏守忠立即高声喊道:“肃静!肃静!肃静!”
随着三遍肃静,朝廷上下渐渐安静下来。
雍和帝转向楚稷问道:“太子,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
楚稷明白这一切早已安排妥当。
别说抓到的南越匪徒是否真为南越人,就连他们烧杀抢掠的行为恐怕也未必属实。
于是楚稷行礼后说道:“父皇,我大乾行事自有章法。
南越背信弃义试探我国固然可恶,但我们也不应贸然出兵。”
“儿臣认为可先发国书,命南越国主亲自前来向父皇谢罪。
若他不来,则表明心中有愧。
如此无视父皇旨意、试探我国底线的南越,已无继续存在的必要。”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均表赞同。
文官们认为南越国主不过是附属国的皇帝,虽要求他来有些羞辱之意,但因是他们理亏在先,只要对方现身,事情便容易解决,无论赔偿或岁币,我们并不在意,关键在于态度。
武将们则暗自欣喜,心想这位南越国主即便身为皇帝,也不会如此轻易屈服。
只要人不到场,问题便迎刃而解。
雍和帝轻声应允:“太子所言甚是。
兰台寺拟旨,命人起草国书谴责南越国主,令其收到后立即动身前来谢罪。
江爱卿,国书使者人选确定了吗?”
礼部尚书江源出列奏道:“陛下,臣推荐礼部郎中赵柏,同时鉴于边境有所损失,吏部也需派员前往。”
吏部尚书洪良捋须道:“确实如此,那就让本部侍郎凌冲前去吧。”
未等赵柏与凌冲开口,雍和帝便点头同意:“好,这件事就交由吏部侍郎凌爱卿和礼部郎中赵爱卿负责。”
养心殿内,雍和帝笑盈盈地看着楚稷,调侃道:“如何,朕的安排不错吧?凌冲和赵柏一旦死在边境,战事必然爆发,而且来回三个月的时间刚刚好。”
三线作战定于八月,如今还有四个月准备期。
他们来回一趟约需三个月,大乾这边再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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