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维护皇室名誉,懂得兄弟情谊,血脉亲情。
稷儿,唯有如此,才不辜负我和你皇爷爷的期望。”
楚稷跪拜道:“请皇爷爷和父皇放心,孩儿定铭记教诲,为大乾奠定万世基业!为父皇和皇爷爷赢得千古盛名!”
太上皇与雍和帝满意地点头微笑,楚稷完全明白他们的期许。
帝王之位汇聚天下荣华权势,追求的岂非最终的声名?
历代多少君主长眠黄土,后世观史不过寥寥数语。
与此同时,神京城内,吴王府依旧挂着昔日的牌匾。
书房之中,楚秩双目微闭,眼中寒光隐现,冷声道:
“王叔,你我合作竟然是要对父皇下手吗?”
吴王府书房,乔装后的忠顺亲王笑吟吟地抚须说道:
“大侄子此言差矣,本王并不知今日之事为何事。
我们合作不过是助你复归朝堂,本王也确实如此行事。”
楚秩冷笑一声,将棋子掷于桌上,转身望向窗外雪景:“王叔,我以为您我皆是明白人,何须这般遮掩?看来王叔视我如孩童,随口敷衍便可?”
转过身来,语气沉凝:
“王叔,本王素来不惧玉石俱焚。
今日郑重告诫,再有对父皇不利之举,必杀你以正法!”
不可否认,雍和帝虽近年疏于教导诸子,但早年对诸皇子宠爱有加。
父子情深虽不及他封王时深厚,却也让诸子心存敬爱。
二皇子原计划逐步积蓄实力,令大皇子、五皇子与楚稷相争。
但楚稷势如破竹,让他不得不提前行动。
因此他才与忠顺亲王合作,因时不待我。
门客尽散,舅父洛哲调往边疆,母亲容贵妃虽未被废,却遭禁足,形同被废。
他虽有暗中势力,但难敌楚稷、楚秀。
他必须尽快返回朝堂,却没料到今日竟发生如此变故。
楚稷即将被册立为太子,但他对此并不急切。
毕竟雍和帝正值壮年,至少还有十多年的光景。
未来谁能预料?何况他与其他兄弟不会坐视楚稷一路顺遂。
然而,得知有人行刺雍和帝,他勃然大怒。
忠顺亲王冷眼瞥了他一眼,轻蔑地摇动手中的衣袖:
“想置我于死地?侄儿,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还是低估我了吧?纵是陛下在此,他也断不会说出这种狂妄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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