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州小口喘着气,微张着唇,在黑暗中露出一点艳红得不正常的舌尖。
肉棒狠狠奸淫着无知无觉的男人,臀缝都被磨得红肿,少年青涩的喘息暧昧地萦绕,时睢更加不安稳地挣扎起来,神智却仍被压制着处在混沌中。
后穴在又一次被直直顶上骚点时痉挛着潮吹,温热的水流尽数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床上这下是真的湿了一片,而大量还被堵在肉道里的淫水将穴肉泡得柔软又淫荡,只记得温顺地张开吃鸡巴,越咬越紧,势必要从那根微凉的鸡巴里榨出点东西来。
宋州被绞得发出一点鼻音,抓着松懈下来的乳肉将浓白的像精液一样的东西灌注到男人身体里,冰凉的不知是气体还是液体的东西像是不会流动,死死堵在深处。
那会被他的身体自行吸收,并没有什么坏处,只是一点宋州身体里的鬼气。他周身同样萦绕着相同的白气,只是颜色淡了很多,仅用来维持时睢昏睡的状态。
鬼气在第二天大早就会消失无踪,男人流了一屁股的淫水却不会,宋州当然也看不到时睢的疑惑震惊,那时候他已然挑个阴暗的角落睡觉了。
一半原因是魂体虚弱不能长久活动,还有一半原因是要消化吸收来的阳气,不然他可就没多久好活了。宋州还不想死,虽然他不知道死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他最后抱着时睢蹭了蹭,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而后心满意足地缩到卧室角落,等待在七天后再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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