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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有人追了上来,殷捡被拉得一个踉跄,往我身上跌。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幼嫩得像个少年的人已经二十几了,只当他是个学生,下意识地护了一下。
那女人抓着他的肩膀叫嚣:“下贱的奸夫,想就这么走了?”
殷捡脸上浮现出清晰的恼怒和尴尬。
我把领口别着的钢笔拿下来,用笔头撬开了她的手指,平静地说,“这位女士,这儿走廊禁止喧哗,您想和我到保卫处谈谈吗?”
那男人也快步走了过来,“老婆,我们回家说……”
“呸,别再叫我老婆!”女人回身又和他撕打了起来,“我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有前任林太太与现任林太太给我做的示范在,我向来挺不能理解的,捉奸就捉奸,路有很多条,是自己最大利益化之后好聚好散,还是撕破脸闹上法庭痛快离婚,又或者彼此协议忍气吞声过下去,怎么非得选一条最难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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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单枪匹马就算了,连摄像机都不带一个,这么闹起来,只能当众宣告自己是个婚姻生活糟心的泼妇,闹完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原来新闻并非全然诓我,这样的事实也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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