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去军营!没有第三种选择!”
公子哥们被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个站得笔直,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沈澜看着夏止颂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位师弟,性子是真急,不过……效果倒是立竿见影。
接下来的练习,果然顺畅了许多。沈澜教他们辨认灵力,夏止颂就在一旁盯着,谁要是走神,竹鞭就“啪”地抽在地上,吓得人一哆嗦。
有个公子哥嫌地上凉,偷偷把锦垫铺在身下,被夏止颂发现,直接把锦垫扔进了旁边的海棠树丛里,“嫌硬?不如给你换个地方躺着如何?”
还有个公子哥觉得沈澜脾气好,就想偷懒,说自己头晕,被夏止颂一把拽起来,“头晕?跑十圈就不晕了!”
演武场上,一时间只剩下沈澜温和的讲解声、夏止颂严厉的训斥声,还有公子哥们压抑的喘息声。
海棠花瓣落了一地,沾在他们的锦袍上、发间,却没人敢伸手去拂——
谁知道夏止颂会不会又找出什么由头来罚他们。
而此时的竹林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凌言一身月白常服,站在竹林深处,手里捏着三枚飞镖。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他身上织就斑驳的光影,衬得他眉眼愈发清冷。
身后的弟子们早已列队站好,一个个屏息凝神,等着凌言示范。
他们都是知道凌言的暗器功夫有多厉害——
当年在听雪崖,他能在百丈之外,用一枚铜钱打落飞过的雁群。
“暗器之道,贵在精准,更在出其不意。”凌言的声音清冽如泉,“你们看这竹叶,看似柔软,实则暗藏锋芒。发镖时,要学竹叶的轨迹,看似飘忽,实则直指要害。”
说着,他手腕轻抖,三枚飞镖“咻”地飞出,分别钉在前方三丈外的三块青石上,镖尾还在微微颤动,位置竟分毫不差。
弟子们齐声喝彩,眼神里满是敬佩。
“都看清楚了?”凌言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现在,每人五十枚飞镖,对着那边的竹靶练习。半个时辰后,我要检查。”
“是!”弟子们齐声应道,纷纷拿出自己的暗器,在竹林里散开,开始练习。
飞镖破空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有没钉准的,掉在地上发出轻响,弟子们便会懊恼地皱皱眉,捡起飞镖重新再来。
凌言缓步走在竹林里,时不时停下来,指点两句。“阿禾,手腕再稳些,力气用得太猛了。”
“长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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