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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这个所谓的门主母,不过是他用来掩盖这疯狂的一块遮羞布罢了。
风雪拍打着窗棂,将镇虚门主殿的琉璃瓦覆上一层厚厚的白。
楚昭昭跪在冰冷的地砖上,目送苏梓宸离去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袖中紧握的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方才那短短一炷香的时间,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嫌恶与不耐,像针一样扎进她的骨髓——
他甚至不愿多闻一口她精心烹制的扶桑菜肴,那盘用妖界蜜露腌制的樱花虾,直到凉透也未动一筷。
“夫君……”她低声重复着这个称呼,舌尖尝到一丝苦涩。
苏梓宸的警告犹在耳畔:“再敢乱叫,便拔了你的舌头。”
殿内的烛火明明灭灭,映着她骤然惨白的脸。
仙门弟子私下的议论:九尾天狐取心头血炼丹,可助修为大进。
苏梓宸看向凌言时,那双眼眸里燃烧的偏执火焰——那是看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
若有一日,凌言再无利用价值,或是……惹他厌烦了,自己这个“替代品”的下场,恐怕只会更惨。
“不能坐以待毙……”她猛地站起身,锦缎裙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冷风。
镜中映出她苍白却姣好的面容,只是那双往日故作温顺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不甘与狠戾。
夜色渐深,楚昭昭屏退侍女,独自在寝宫内踱步。
案上的晚膳早已撤下,唯有一炉暖香幽幽燃烧,却驱不散她心底的寒意。
想起白日里苏梓宸的话——“本座要下山一趟”,又想起近几日侍妖们的窃窃私语:仙君每日寅时三刻,必会亲自去第三峰的药圃取药。
“药……”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第三峰位于镇虚门后山,多生珍稀药草,其中几味是凌言每日必服的续命良药,需得清晨带露采摘,方能保住药性。
苏梓宸从不让旁人经手,无论多忙,总要亲自去一趟。
这个习惯,自他将凌言囚禁在听雪崖起,便从未改变。
楚昭昭走到妆台前,打开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枚用扶桑巫蛊之术炼制的毒囊。
囊内是极细的粉末,名为“牵机引”,无色无味,混入汤药后能让人浑身乏力,经脉隐隐作痛,却又查不出病因,只会以为是旧伤复发。
此毒若长期服用,可逐渐侵蚀修为,直至油尽灯枯。
她指尖捻起一点粉末,对着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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