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难不成要我把苏烬叫来,让你也打断他三根肋骨?”
两人争执间,暖阁的竹帘忽然被风掀起一角。一道白衣身影逆着光走进来,周身似有寒气凝结,连廊下的铜铃声都仿佛低了几分。
来人正是凌言,他墨发用一枚素白玉冠束着,额前碎发被山风拂动,凤眼微挑,鼻梁高挺,明明是极俊美的容貌,却因面无表情而显得冷冽如冰。
他身后跟着两人——苏烬斜倚着门框,青衫上还沾着昨夜的酒渍,嘴角一道新结的血痂,眼神倦怠地扫了眼屋内。
霍念则规规矩矩地垂手站着,目光在沈墨和霍衍之间打转,脸上带着几分局促。
“凌言?”霍衍见到他,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这点小事,何须你亲自过问。”
凌言并未理会霍衍,径直走到他身侧的空位坐下,目光落在沈墨涨红的脸上,声音平淡无波。
“沈长老息怒。此事确是我镇墟门弟子之过,凌言管教无方,理当给白玉门一个交代。”
他话音刚落,沈墨顿时气焰一涨,指着苏烬道:“好!还是凌长老明事理!你看这弟子,不仅伤我门下,还……”
一声脆响打断了沈墨的话。
只见凌言左手一伸,不知何时多了一根乌木长鞭,鞭身刻着细密的符文,此刻正被他握在掌心,鞭梢还在空气中微微震颤。
而苏烬的左颊已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顺着下颌滴落,在青衫上晕开一朵刺目的红花。
苏烬下意识地抬手去捂,指尖触到温热的血,猛地抬头看向凌言,眼底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师父,我……”
“犯了错,便要受罚。”凌言的声音冷得像冰,打断他的话,凤眼里没有半分温度,“破色戒,伤同门,可知罪?”
“我没有破色戒!”苏烬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那银锁片是……”
“够了!”凌言手腕一抖,鞭梢擦着苏烬的耳畔扫过,带起一阵疾风,“证据确凿,何须狡辩?”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沈墨和宋文轩,朗声道:“今日之事,我镇墟门绝不姑息。
苏烬,你打伤白玉门弟子宋文轩,按门规当受‘断骨鞭’三十鞭,即刻去戒律堂前公开受审!”
“公开受审?”霍念忍不住上前一步,脸色发白,“长老,师兄他……他虽有错,但断骨鞭三十鞭足以让他筋骨尽毁,更何况只是打伤外门弟子,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他虽与苏烬不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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