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阁百年来最惊才绝艳的剑修,十五岁金丹,十八岁元婴,二十岁便已化神初成。
一手“流霜剑”使得出神入化,更兼精通先天八卦、奇门遁甲,曾以一人之力重布凌霄阁护山大阵,令上界诸仙侧目。
如此人物,为何会突然销声匿迹,又为何屈尊来到这等下等门派,做一个终日与妖雾为伴的护阵长老?
无人知晓答案。凌言从不解释,也从不多言。
崖壁上是密密麻麻刻满符文的阵盘。
每日清晨,他必立于崖边,白衣在妖界溢出的灰雾中猎猎作响,手中“流霜”剑随意一振,便能斩落数道试图穿透锁妖阵的妖魂。
他布阵的手法更是神乎其技——有时随手抛洒几枚石子,便能在裂隙处凝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光壁。
有时指尖划过虚空,便能引动天雷,将蠢蠢欲动的妖群劈回窟内。
门派里的弟子私下议论,说凌言长老的剑,快得只能看见一道白光。
说他布的阵,连金丹期修士误入都得困上三天三夜。
更有人说,曾在月夜里看到他站在锁妖阵眼,周身环绕着上仙界特有的金色仙纹,那气场,比掌门真人还要强盛百倍。
可越是天才,便越是孤僻。
凌言从不来往于其他峰,除了每月一次的宗门例会,几乎见不到他的身影。
他总是独来独往,眼神淡漠,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眼。
弟子们见了他,远远便要避开,不是因为他脾气差,而是因为……打不过。
曾有个自恃甚高的内门弟子,想试探他的深浅,在剑坪外挑衅。
结果凌言甚至未出鞘,只一个眼神,便让那弟子如遭雷击,连退十步,口吐鲜血,从此见了他便绕道走。
“听说了吗?昨日西峰弟子误闯南峰禁地,被长老布的‘迷踪阵’困了整整一夜,还是长老随手撤了阵,那弟子才爬出来,浑身修为差点被妖气吸尽。”
“嘘!小声点!长老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没看见他上次随手一挥,就把那头骚扰凡人村落的千年狼妖劈成了两半吗?连妖丹都没留下!”
镇墟门的弟子们对凌言,是敬畏,是好奇,却无一人敢靠近。
他像一座孤高的冰山,立在幽墟山脉的尽头,守着那道摇摇欲坠的锁妖阵,也守着他自己无人知晓的过去。
唯有偶尔在深夜,听雪崖的风卷起他的衣袂,他望着万妖窟深处翻涌的黑雾,那双向来冷漠的丹凤眼里,才会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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