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妻子:“等吃了饭,我再陪你出去!”
“那我吃饭,刘妈,我的饭呢”
深如雪只有在丈夫面前,才会安静一会。
饭后她一刻也不愿等,立时就拉着丈夫闹着要上街,怎么劝都不好使。
谢炎章无计可施,让她这个样子上街,他可不放心,只能把人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正闹着,何医生就到了,替病人检查了一下,又打了一针,才让她安静下来。
“老何,就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吗?这样下去,很快就会产生抗药性。”事实上,如雪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对镇静剂有了抗药性。
何医生摇头:“没有,目前西医,对这类精神类的病症,还没有好的治疗手段。
“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须心药医。或许等悦然回来了,如雪的病就能有气色也说不定。”
送走何医生,谢炎章陪在沉睡的妻子身边,温柔地替她梳理着凌乱的发丝。
心里很不是滋味。
女儿刚失踪的那段日子,夫人伤心的日日以泪洗面,后来人渐渐就有些神志不清,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这几日,竟病得更重了。
整日闹着要出去寻女儿,只能让家庭医生给她打一针镇静剂,才能好好睡一觉。
他一心挂三头,饶是心力交瘁,也只能咬牙坚持着,只盼望能早日寻回女儿,那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东顺昌旅馆。
青年女子扶着腰,不住地探头往店门口张望。
“哎,你咋又出来了!快回去!交不上欠下的房钱,你可别想跑!”前台干瘦的店员很不客气地道。
老板可是三令五申要他把人看住了,否则就要找他算账。
他可不想背那么一笔债。
“我不跑,我等替我送信的姑娘。”
“得了,我劝你省省吧,就算那个男人接到信,也不会拿那么一大笔钱来赎你。你还是想点别的办法,不然你就等着被卖进妓院吧。”他老板可不是吃素的。
店员下意识地以为,信是寄给那个男人的,难得好心提醒她一句。
年轻女子没有分说,身子瑟缩,难堪地垂下了头。
“你是在等我吗?”晌午刚过,悦然就回了落脚的旅馆,正好撞上这一幕。
女子惊喜地抬眸:“姑娘你回来了,信……”寄出去了吗?
“走,咱们进去说吧!”不等她说完,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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