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露出一种诡谲的兴奋。明明这个人此刻的模样是那么淫荡狼狈,偏偏脸上的神情却又那样纯情羞涩。他玩了那么多情人,倒也第一次碰到这种类型。不管怎么对待他,他的眼神永远那么清澈干净,又像林中的溪流,又像夜晚的弯月。就连刚刚那种惊恐不解的模样,都是那么纯净,像是一只误闯入尘世被人类射伤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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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颤抖可怜的样子,只让人把他弄得更脏!
“啊!”
又一声惨叫从林溪喉咙里破出。
是陆鸣彻毫无征兆地把那根按摩棒一捅到底,顶进他身体最深的地方,颗粒饱满的柱头重重撞到宫口。
好一会儿,林溪才费力地张开嘴,用颤抖的声音问,“为……为什么……”
陆鸣彻只说,“晚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墙边点了根烟,自顾自抽着。
他不是个正常人,精神科盖过章的那种——重度躁郁症,有时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让他陷入歇斯底里。更何况他最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从那个司机把手伸到林溪身上那一刻起,他虽然看似面不改色,实际躁郁的情愫早已蔓延至他身体每一个细胞。这些情愫不断地沸腾叫嚣,急切地要找到一个发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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