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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主意要追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那怕是就说不清了。
吴盈秀放下茶盏,素来疼爱他的眉眼浮现一抹凛然:“你如今主意大了,这话都说出来了,心中早有定数,你还来找奶奶做什么呢?”
网上的那些惹得人心惶惶的新闻,旁人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她哪里会不知道,家里那老头子每天蹙着眉头,只念叨着:“现在是连我都看不懂这臭小子要做什么了。”
前不久的新闻发布会更是,将他的状况,公司的状况都讲得模棱两可的,也不知是为了唬谁的心。
周聿白知道老太太生气,不急不缓地说:“爷爷年纪大了,要知道我做了什么,怕是少不得要被气着。”
“到时候,怕是得麻烦奶奶您帮着劝劝。”
他这不是来求她帮忙的,更不是来征求她的意见的。
是事情都干得差不多了,来告诉她一声,好让她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吴盈秀冷哼了一声,拐杖在地面上轻震了一下:“你就不怕你奶奶我气着。”
“奶奶您心思开明,气量大,又疼我,心还软……”周聿白一本正经地细数着老太太的优点,眼神真挚得让人甚至不觉得那是拍马屁。
吴盈秀拿拐杖轻戳了一下他的腿:“行了,这好词儿都快被你说光了。”
周聿白笑:“哪儿能啊。”
吴盈秀虽心疼他,但思索再三,少不了还是要再劝上他几句:“有些事,你爷爷也有他的考量,你父亲,叔伯,再到你身边玩的好的,你说说,有谁不是那样过来的。”
“寻常人家也是看个门当户对的,你自己在这个位置,也该知道,这其中……”
讲到这,吴盈秀看了一眼他,突然止住了话。
这些道理,眼前人哪里会不清楚,他自小就是最知礼的那个。
“事到如今,聿白,奶奶就问你一句话,是不是就非她不可。”
周聿白将叶片又重新扬向窗外,一如那日桑南溪所做的一般。
那些恩怨纠葛都隐在这风中飘远,只留下那份最诚挚的爱意。
一如当年初见那般,干干净净。
老太太说得那些他都知道,但却未在他心底溅起丝毫波澜,唯对这句,他没有一丝犹豫:“是,非她不可”
“一直没变过。”
从他认定她的那一刻,他就一直是奔着要跟她过一辈子的心思去的。
吴盈秀年轻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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