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让他受苦,煅炼他的意志,受到各种苦难的遭遇,让他痛,让他饿,让他忍,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陈夫子见他解释的有意思,忍不住问了。
“然后,你再看他如何傲视天下,做出大家都做不出来的事。”
陈夫子忍不住笑起来,望着嬉皮笑脸的秦云,蓦的变脸:“把手伸过来!”
秦云苦着脸,把手伸过去,脸扭一边。
“啪啪啪!”陈夫子心忒狠了,这是真打啊,那青铁戒尺,冬天,打在手掌上真疼!
“我看你的天道还要让你苦,让你伤,让你痛,让我打你这个小顽童……哼!”
陈夫子,得意洋洋的声音继续抑扬顿挫: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
“故君子有必战,战必胜矣!”
忽的夫子一拍戒尺,震的整个学屋一阵嗡嗡声:“曲奇,你来答这句话什么意思?”
后排一胖胖学生站起来。
“我想……就是说,打架时一定要找自己打得过的人打,这样才能胜利。”
“把手伸出来。”陈夫子沉着脸命令。
“我没有说错啊!”曲奇胖子不依,提出抗议。
“我说那么多,你就说一句,前面都被你给吃了。看你嘴角,睡得口水都流三尺了,还怎么打架按打得过的打?”
胖子曲奇,只得伸了手,“啪啪啪!”
一样挨了三下。胖子扁着个嘴,不敢哭“夫子,我缺爱……了。”
“哇——哇——”
“下雪了啊!”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秦云想起曾经有个道友对雪大声歌诵,便失口叹出。
“好诗啊……!”
陈夫子赞不绝口,如何壮观,如何雄伟的豪情万丈!
便等着往下吟,那个却不言了,气得陈夫子恨不得拿起戒尺,再打上几尺。
“当!当!当!”
“下学了……”
文馆传来古老的敲钟声,学子们沸腾起来,已听不清夫子讲什么,众人的心如野马一般飞出教院外。
“下学!”
陈夫子见此,没办法,只好宣布今天课业结束!
话音未落,室内一下子空了,外面雪中全是兴奋的学子,一场雪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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