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员外沉迷话本子的样子,话本子,这是个好想法。
正想着,柳士远道,“景行兄,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
“无碍,我也没做什么。”
之后两人又说了几句。
姜淮道,“天色已晚,我也得回学堂了。”
“好,我让马车送你,”
之后柳士远找了个马车送姜淮回学堂,又叮嘱车夫一定要平安送达,之后离开了。
姜淮走后。
柳士远再次去了柳员外的书房。
“爹,今日我看你看我那同窗,眼光不一样。”柳士远看向他爹问道。
“是啊,你说的这个,我记得你们学舍不是这个人。好像是....”
“哦,你说这个啊,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之后柳士远跟柳老爷说了姜淮的亲身经历。
“你说他是被京城永宁侯府赶出来的假少爷?”
柳员外瞪大眼睛,吃着自己儿子学堂的瓜。
“是!”
柳老爷听完,再次捋了捋胡须。
这可真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么说他儿子之前那个同窗是侯府真少爷。
柳老爷摇摇头,这可真是新鲜了,算得上县里排的上号的奇闻轶事了。
刚刚他又回忆了下那个少年,举止气度不似他们这边的,更得体有礼,端方有度。
目前他在科举,这万一以后这孩子一朝科考得势,运气好,还不知在朝堂掀起多大的风浪。
柳员外想到这里,暗眸眯了眯。
..........
此时的姜淮回到舍房,并不知道自己成为柳家讨论的对象。
这时程岩已经睡了。
沈成济还点着烛台在灯下看书,
“还没睡?文昌兄!”姜淮看向沈成济打招呼。
“没呢,我还有课业未完,景行兄,事情解决了?”
“是!”
“柳员外没打彦才吧?”
“没呢!”
“我就说呢,毕竟是亲儿子,哪儿舍得。”
姜淮听完笑笑,也没去解释个中细节,因为沈成济看书太认真了,估计也是想抓紧时间多温习书本。
他就不谈学习之外的杂事,以免扰他。
之后姜淮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床边。
“对了,伙房没热水了,我给你留了点儿热水,在桶里,”说完沈成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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