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臂内侧钻出来,花瓣尖端划开皮肉的声响清晰可闻。
看到这一幕,言不语恐惧了,他疯了似的用左手去拔。
指甲抠进花瓣时却摸到温热的肌理,刚拽下一片就见伤口处又突突地冒出新芽。
可是随着他怎么努力,那些拔掉的彼岸花,会原从他的身体上冒出,而绽放。
那股灼热的刺痛感,让他感觉到了这个世界最残忍的刑罚。
就在意识即将被剧痛吞噬的刹那,右眼突然针扎般刺痛。
镜面般的花瓣正从睫毛根部撑开眼皮,冰凉的花蕊扫过瞳孔,映出整片花海颠倒的血色。
恐惧如冰锥刺穿心脏,他瘫倒在花丛中,凄厉的哭喊被风揉碎在万千彼岸花的嗡鸣里。
而那些从血肉中钻出的花。
正以他的身体为养分,在眉眼、手臂、每一寸肌肤上,开出绝望的血色盛宴。
而此刻一声叹息声响起。
“哎!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啊……”
回忆的碎片骤然断裂,言不语猛地回神,指尖的骨刀因用力泛出冷光。
他抬眼望向草原尽头。
天际正渗着不祥的红光,如同当年彼岸花海燃烧的余烬。
记忆深处那声苍老的无声叹息突然清晰起来
就在那声叹息落下的瞬间,整片赤红花海如潮水退去。
而他坠入黑暗前,便被这群振翅生风的蝴蝶妖怪穷追不舍。
一切发生的太过于诡异,让他根本没时间思考这些问题。
而现在,自己有了短暂的休息和思考,他便理清了自己的所有记忆。
虽然没有任何记忆表明,是云水谣救了他自己。
可现在看来,自己能来到这里,又能活着,一定是云水谣做了什么。
他伸手缓缓摸向跳动的心脏,微微皱眉。
他知道如果是云水谣救了自己,那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而这个代价恐怕就是作为九域仙尊的她,回到了九霄域。
只不过自己来到了九域中的魔刹域。
思及至此,言不语便在心中打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不管云水谣在哪,他都要去找到她。
找到那个自己心爱之人。
然而就在他准备询问些什么的时候,黑袍控制着他的手臂突然牵引着他,用手中的骨刀斩下了被黑袍压制的两只蝴蝶妖怪的头颅。
“呃?”
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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