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还来得及吗?
就职已逾两载,审神者已经很久不曾遭遇这般腹背受敌的窘境:进,前有不可胜数的溯行军;退,身後唯余一道黑压压的时空裂隙在歪歪扭扭间越收越窄——
少nv起身上前,自背後紧紧环住对方jg壮的腰。
语毕,那堪称可疑的缝隙竟像是发狂了一般,瞬间将二人吞了进去。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一个白se的光斑出现在她的眼前——最初不过是极小的一点儿,随着她漫无目的飘移,白点儿变得越来越大,最终竟然将整片黑暗一气吞并了。
双目紧闭的紫发男子正被她的臂弯锁得严严实实,一些轻微的皮外伤以r0u眼可见的速度实现了覆原——在这御守和修覆符均已不知所踪的当下,这不失为一件幸事。
少nv的指尖探得强有力的脉搏,可以确信,初始刀的x命并无大碍。
审神者的大脑开始了飞快的运转。
在一个看似旅馆nv将的大婶开口询问之前,审神者选择了先发制人:“我与主人不幸遭遇山贼,一路流离至此。只是主人身负重伤……”
话不在多,有用则灵。此刻的她,在外人看来只是一个随时可能失去丈夫的可怜nv人罢了。
宽大客房与g净衣衫自不必说,nv将甚至还准备了温度适宜的热水。
如豆的烛光在身侧摇曳——她想起了与他初见的那个夜晚。
“歌仙,对不起。”
不知何时醒来的初始刀牵过少nv的手,一把将後者拥入怀中。宽厚而温暖的手掌不断拂过少nv的脊背,直到那微微的战栗感完全消退方才停下。
绵长而醇厚的吻封住了少nv的倾诉。
男人进来的时候,审神者正半跪在执务室的蒲团上,微垂着头整理着什麽。
“近身上前,真想这样说一回呢。”
“吓到小姑娘了吗?可是您头也不擡,爷爷只能这样引起您的注意了。”
“这些衣物并不是小姑娘的尺寸吧,您是在为初始刀殿准备修行衣装吗?”
在少nv给出了细若蚊蚋的应答後,三日月宗近分明看见,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飘忽的笑意,倏地又不见了。
“如果有一天爷爷也要去修行,小姑娘也会这样事无巨细地为我准备吗?”
审神者微微挪动着身t,试图脱离男人双臂的桎梏。三日月宗近显然不会错过这微小的异动。
男人在不意间松开了怀抱,隔着衣物把玩起少nv的rujiang。本就不算贴身的振袖在太刀的一番动作下脱离了审神者的肌肤,将圆润纤巧的肩头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午後的执务室十分安静,形容昳丽的太刀男子与纤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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