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和老爷说道:“彭家现在成天纠缠咱家,是想做什么?”
徐庸四十多岁,愁眉苦脸,看着和瞿梁一样老,深深的叹息。
徐曙正年轻,很端方,穿着襕衫,从容的说道:“无非是看爹和彭家一样了。以前就没少坑爹。彭家向来都不安好心。”
徐曙又向瞿元珪抱拳道歉:“六爷见谅,我大妹妹与彭家定过亲但是清白的,我三妹妹还小,受了彭家哄骗。”
徐晓爬起来,转身怒道:“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彭家还好心要为你做媒!”她转身又朝外走,又摔了一跤。
一嘴血,牙齿掉了两颗,肚子摔在门槛上好疼,她哇哇直哭。
徐晨不管她,她稀里糊涂有一阵了,娘该教的也教过了,就是不听,那汪梅拿一朵花就能把她哄走,也不知道汪梅和彭安仁和她说了什么,徐家和彭家也没法闹翻脸。
徐晓自己爬起来,这样子没法出门,她自己去折腾。
徐晨弄点灰撒到血上,看着干净一些。
姜氏感觉有点古怪,看大女儿也有点古怪,好像换了一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距离感。
姜氏心里难受。徐晼和彭安仁算青梅竹马,小的时候跟在彭安仁身后,这一片的人都管她叫安仁小媳妇,突然有一天彭家说要退亲。
徐晼整整三天没吃饭,后来就十分沉默,再后来瞿大人为儿子求娶,徐家根本没办法拒绝。徐晼也没说什么,好像十分懂事,彭家还成天上蹿下跳。
姜氏气的不行,但不能把彭家怎么样,彭家如今搭上端王府,彭安仁成了端王孙女婿。这和徐晼嫁给侯府庶子完全不一样。抬头嫁女低头娶妇,徐晼嫁到侯府也不算什么,但彭安仁能娶到县主好像身份和王孙公子一样尊贵。
姜氏现在看女儿,只觉得她气场十分强,像在天上。姜氏关心她:“你怎么样?”
徐晼笑道:“很好。我们有一个二进的宅子,有一千多两银子,有二百亩田。”
很简单,姜氏和徐庸都听懂了。
瞿元珪接话:“侯府之前很忙,怠慢了娘子和徐家,父亲让我向岳父赔罪。侯府现在不那么忙了,准备把我们的宅子再修一下,改日请岳父岳母、舅兄过去做客。”
姜氏抹眼泪,女儿嫁过去总算不那么坏,女婿也是个很好的,不比彭安仁强多了?
姜氏又关心女儿:“你姑、妯娌怎么样?”
徐晼笑道:“太夫人很慈善,让我每天去她那儿吃饭,每个月还有五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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