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本就沸腾的狐群更生气了。抗议更甚,要求岁雪给明珩一个交代。
岁雪扶额。
也正是这么一闹,她总算会意了个七七八八。
他们的逻辑是:1.钥匙在岁雪手上,2.岁雪对玄礼有私人感情,二者结合后推理出放走玄礼的人只有可能是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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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雪气笑了。
这帮原始兽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
她没忍住,暗自骂了他们一句,强忍着不耐一一反驳。
“第一,若我有心放走玄礼,当初又何必打败他,花那么多功夫生擒?”
“第二,若玄礼是我放走的,我又何故会遭受他的暗杀?”
“第三,连我都是方才收地牢出事儿的消息,你们又是怎么这么快就聚集到此的?不觉得奇怪么?”
话音方落,为首的那个兽夫迈步站了出来,用一句话推翻了岁雪的论据。
“这些问题需要解释吗?谁不知道岁雪统领行为乖张,不按套路出牌?你在想什么我们怎么知道?”
“更何况,整个兽世部落除了你,谁还这么恶毒狠心。”
岁雪唇角一僵。
第一次觉得伶牙俐齿的自己在这帮原始人面前自惭形秽。
因为有些时候说理是说不通的,理这个东西存在的基础是逻辑,只有有逻辑的人之间才能互相交流。
没逻辑的人就跟脑子有问题似的,抓不住一句话的重点,就往死里抠字眼,为了情绪而抬杠,好像非要压你一头,才能让自己从头到脚爽一把。
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说又说不听,听了又听不懂,懂了又不承认,跟个轻度傻缺一样揪着你根本没有提到的话头往死里反驳。
非蠢即坏,又恶心又绿茶。把别人根本没说没做的事情拎出来上纲上线,解释了也不听,把人逼了生气了,又指责你怎么火气这么大。
但是他们是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有问题的。
毕竟他们但凡反思自己哪怕一星半点,又哪里走的到吵起来的地步。
岁雪深吸口气,忍着没发火。
她挤出一个和善的笑意,冷静的厘清事情经过。
“这样吧,既然说是我放走的,总要给出证据。”
“别空口白牙的就赤着脸骂这骂那。”
明珩听罢,故作惊讶的微张双唇,意味深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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