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尘归尘、土归土！

按照他所料，那人既然将自己留在这里，那么必然也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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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经过他与诸王的大战，整座小镇都已经沦为了一座废墟，却仍旧未见那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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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告诉你他在那里！”夜天使没想再去狡辩或者讨价还价，她心知自己的宿命已定，早就成了一颗被抛弃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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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便是她不说，那人也会出手指导疯子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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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想知道，按照那人的说法，当你完全锐变之后，便会变成一头只会杀戮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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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你不仅是保持理智，而且还找回了记忆，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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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使美眸涟涟，甚是好奇。因为，这也算是那人唯一算漏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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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说？”疯子不回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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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痛苦、仇恨、杀戮、懊悔……这种种的东西，都是让你锐变的最佳催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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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最后，你会被体内狂暴的能量所控制，以至彻底丧失理智，成为一头杀戮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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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天使徐徐吐道，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疯子，眼瞳湛蓝的色彩，像极了马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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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迫使我最后锐变的东西，不是这个！”疯子眼神不由一柔，收起了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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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恨极了这个女人，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折磨致死！可直到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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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因为对方长得像马蕊，更多的是，他们也像同病相怜之人，颇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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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他在那里！然后，你再自行了断吧！”疯子声音坚定，便是再如何，他也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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