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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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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地点,人员,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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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记得了,”维娜从床上坐了起来,把菸灰弹到床头柜上的菸灰缸里,“每次地方都不一样,只是人差不多是同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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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冈瑟有车带我们去,我们从上车开始他们就发药片给我们,吃完就开始嗨,到地方基本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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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这个工作你不能抱怨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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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娜如此说道,言语中带有一丝抱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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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也是憋在心里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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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批人啊,”麦可问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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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没人说过,也不许问,”维娜继续说道,“感觉像是帮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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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派分子,那经常有女孩失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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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不会,只是偶尔有人会不做了,像蒂法尼那样,”维娜说道,“她们可能换地方跳了,找到男朋友了,或者乾脆出去站街了,或者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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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娜深吸一口烟:“很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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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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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难怪之前蒂法尼失踪都没人给她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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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行业流动性大,大到她们看见人不见了,也不认为是失踪出事了,只觉得是正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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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情种,”维娜一根烟抽完,把菸蒂按在菸灰缸里,“你要是很想找她,我建议你去她家找找看,我知道她家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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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得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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