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0章 这个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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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微笑道：“边上的松柏不错，就把他们吊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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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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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泌刚开口就被一拳打落了满嘴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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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老夫……”杨松成终于瘫软了，“祖宗，杨氏毁于老夫之手，老夫错了。若是有来世，老夫定然会远离李泌，老夫，不再贪婪……不再从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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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听着挣扎声，听着树枝的呻吟，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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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渐渐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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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耶，杨略带着我出逃的时候，阿翁和祖母派出了好手一路跟随，斩杀了杨氏等家族派出的好手多人。我到了元州后，阿翁的人就在左近，斩杀可能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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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定然会说，朕完成了救赎。可我知晓，你不会接受这份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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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群从前方的林子里飞了出来，公孙杰就在商泽的身后，商泽回头，目光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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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夫，是它们自家出来了。”公孙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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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群飞到了陵寝上方，皇帝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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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就是您的儿媳，我知晓她一直想问我，可愿接受这份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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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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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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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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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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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仰头看着鸟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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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群在上空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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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吹过松柏，发出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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