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婆都出生在中原某乡村,和很多中国农民一样,她的父母存在严重的求子yu,生了她之后,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冒着重罚的压力再生,殊不知第二胎还是个nv儿,也就是我的小姨子,不过总算h天不负有心人,几年之后我的小舅子就出生了。只不过,这么一来,他们一家的生活压力大了很多。岳父岳母虽然思想守旧,但还是明白事理的人,知道大nv儿聪明,拼了老本都让她读书,老婆十二岁上省城读中学,十八岁到北京读大学,还是本硕连读。至于我,名义上也算是个「官二代」,老爸是村长嘛,不过我也算聪明了,能跟得上老婆的脚步。幸好我家就一儿子,经济压力小,又有那么芝麻大小一顶官帽,从小就跟老婆结了娃娃亲。毕业之后,我们做了公务员,去年结了婚,以我们未到而立这个资历,能在北京坐拥顶层复式近200平米的住宅,确实不易。
小妹结婚那天,我和老婆作为至亲,那当然是要赶回去的。这公务员的事情,要说闲,也确实没太多事情要忙,要说忙,那也是不能随便离开岗位太远,免得上头找人的时候找不到。因此,赶回老家参加小妹的婚礼,对我们来说就是一次难得的假期。万万没想到,我的yan遇就从那一天开始。
婚礼前一天,岳母和老婆带了一大群妇nv忙东忙西,为第二天的婚礼做准备,我把自家的亲戚关系料理停当,藉着帮忙的名义跑过来,不过偷了空,跟岳父坐下温酒闲聊。正说话间,小妹从内里的闺房溜了出来,一pgu往我对面的椅子坐下。时值盛夏,乡下农村没有空调,吊挂在屋顶的风扇作用十分有限,小妹穿了个小热k,露出两条白花花长溜溜的大腿,叠起来,从她大腿外侧几乎可以瞄到她的pgu,而她的紧身短袖上衣,居然把她一对大n显得老高老高,不知道光线不足还是我视力不好,竟看不出x罩的轮廓,难不成这这小妖jg里面是真空的?
小妹不太情愿地回到闺房,噼噼啪啪地摔起东西来。岳父摇摇头,无计可施,看来他对这个刁蛮nv儿也是伤透了脑筋。我呢,就算是芝麻绿豆的级别,怎么说还算是个京官,在这村里可是有些面子的,更不便于到小姨子的闺房里。只得把老婆叫来,她们姐妹俩在房里私聊了半个钟头,才算是把事情平息下来。
忙碌而混乱的婚礼,消耗了我一天的t力,目送小妹进了洞房,喝多了的我也在老婆搀扶下回到自己家,昏昏沉沉就睡了。
原来几个月前岳父岳母给小妹下si命令的时候,还没见过准nv婿的面,光凭几张照片一份履历就把婚事定了下来,万万没想到这小白脸居然有龙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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