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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市场信任,更别说国民信任。
段宵坐在椅子上一直不出声,眼皮淡漠地耷拉下, 也不知道是听了没听。
“你和洪兴那间公司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还原始股价购入, 那位小钟总都压了快一半!”段姒冷静了些,喝口茶, “你要不走寻常路,就别逼我去查你到底在搞些什么鬼。”
段宵这才抬眼, 讽刺地扯了扯唇角:“我真不是很喜欢被人威胁,段女士,您怎么总以为我还停留在两年前。”
听见他这么背祖弃宗的混球语气,段姒那股火气又蹭得上来了。
但她这次没再砸东西, 脸色难看又难堪。
人的年纪越大, 越容易回想到以前犯下的错。如果这孩子当年是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如果当初自己没那样对他, 会不会就不同了。
段宵挺烦哄女人的,何况还是哄他妈。
夏仰就不需要他哄。
他俩之间,一般都是夏仰来哄他。
看在是亲生的份上,段宵坐直身,态度挺好地说道:“两年前我那公司和晶钟光能有业务上的冲突,被对方恶心得挺惨,不信您去问仇助。”
段姒面带疑虑:“两年前的事儿,你记到现在?”
他义正言辞地“嗯”了声,无所谓的语调:“我不是会吃亏咽委屈的人。”
“就算是有私仇,但亚太区光能产业总部才注资晶钟。”段姒皱眉,“你有没有想过风险有多大?”
“想了啊,畏畏缩缩有用吗?”段宵指了下面前这份合同书,“目的达到就行。”
段姒脑袋疼,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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