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头本身收入就低,往往马仔们分完一轮,坐馆手底下就不剩几个钱。
社团有没有资产都两说,社团拍就等于大老掏钱,肯定不会把价格喊好,意思意思,露个脸就得。
况且,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小社团体量太小,要他们把家国大义放在第一位很难。
“五百万港币!”
丧狗踩在凳子上,嚣张的站起身,出声喊道:“不为别的,我觉得跟张生混脸上有光,老子要面皮!”
他用力拍拍自己的脸蛋,现场诸多大老纷纷侧目,生菜略显不爽的举起手,出声道:“六百万港币!”
他眼神扫过丧狗。
二人对视,眼底竟然透露着默契。
这两人的叫价马上把金额推高,每喊一口最少加一百万,代表着小社团的心意结束,轮到中型社团上场的时间。
……
红磡隧道。
一辆平治正在飞速疾驰,时不时蹿出车头,蛇形走位,超越前车。
一个穿着白色圆领衫,脖子上挂着金项链,叼着雪茄烟的粗旷壮汉坐在后座,满脸焦急的打着电话:“开始了吗?”
“已经开场七分钟了。”武兆楠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举起大金劳看了眼表针,左手拿着一部大哥大。
大圈彪吐出口气,出声道:“阿武,是兄弟就帮我多喊几口价,拖拖时间先。”
“干!”
武兆楠没好气的破口骂道:“每一口价都是要出钱的,多喊几口,边个给我加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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