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身体轻松了些,头脑也跟着活泛了起来,该来的不该来的想法通通不请自来——
思念开始无孔不入。
他知道该学着去习惯没有她的日子了,可思念太切。
他昼思夜想,隔三差五幻听她在叫他的名字,甚至,他时不时产生幻视,一闭眼,再一眨眼,视网膜像个失控的投影仪,满天满地投送她的倩影。
4月中旬的某天,这种不顾人死活的念念不释,到达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