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着她跑,没个拦着的!”小菊越说越兴奋,最后干脆挥舞着刘医生的资料手舞足蹈起来。
“这不我急着要去找阿雅她们几个,还有护士长帮忙吗!我一个人看是根本看不住。”
刘医生揉着太阳穴,觉得那里一跳一跳的发疼,这真的是脑科的护士么?确定不是被传染了恐水症(狂犬病的别名)?
“哪个病房,你待在这儿别动,我去看。”刘医生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vip714,有钱人啊。”小菊的英文不好,最后两个音发的像“挨劈”:“说起来——”她后知后觉的捂住了嘴:“vip病房不都是刘医生你负责的么?!你——”
“………………刘医生?”
大梦初醒的小菊这时才发现,刘医生早就跑没影了。而他之前抱着的文件,现在天女散花般散在地板上……
刘医生一直觉得。做一行要爱一行。
他小时候的理想,其实是做一个木匠。现在做了医生,他也觉得殊途同归。不是有人说过么,人体就是最机密的仪器。
主要是,做医生,他感觉到了做木匠这辈子也不会感觉到的救世主的感觉。
手术刀就是生命的重量。这么说一点儿也不为过。
但两天前接到这个病人时,他第一次感到了挫败。
不,说是挫败也许有的夸张了,总之是非常奇怪的感觉。
住院的是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的年轻女孩子,全身上下没有伤痕,顺带这脸色红润有光泽。她是被一个年轻人抱进的病房。
对,没错。他们没有挂诊,直接就“征用”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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