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镜像困局

教团成员以技术顾问身份列席，他们的袖口处若隐若现地闪烁着教团标志；2015年收购古神科技残骸的谈判中，对方代表在握手时，陆霆深看到其手腕内侧的教团刺青。蒸汽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镜面，每个镜面里都走出一个"自己"。

有的"陆霆深"身着笔挺西装，正在主持全球网络安全联盟的战略会议，身后的全息屏上闪烁着教团的核心代码，而台下坐着的苏瑶，正用机械义眼扫描着参会人员的脑波，她的座位旁放着一个神秘的黑色箱子；有的"陆霆深"浑身浴血，手中尖刀滴落的不是血液，而是正在运行的代码，脚下是陆小宝残破的金色纹路，那些纹路还在徒劳地闪烁，旁边散落着陆小宝的玩具；甚至有个镜像呈现出半数据化的形态，半边身体是血肉，半边身体是闪烁的代码，正在与南极洲冰架下的金属舱体进行意识连接，舱门打开的瞬间，他看到十二个克隆体同时睁开眼睛，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疯狂。

这些镜像异口同声道："承认吧，你才是永夜的同谋。"他们的声音叠加在一起，形成震耳欲聋的声浪，震得密室顶部的暗物质钟乳石纷纷坠落。每块钟乳石落地都腐蚀出吞噬光线的黑洞，黑洞中传出无数人的哀嚎，那些声音混杂着陆家历代先祖的名字，还能听到一些陌生的语言，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陆小宝突然挣脱束缚，金色纹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肤下疯狂游走。他的双眼完全被金光覆盖，头发根根竖起，周身萦绕着净化之力形成的防护罩。黑色触手触碰到防护罩的瞬间，就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飞灰，但飞灰又迅速凝聚成陆霆深记忆里签署契约的场景，不断在他眼前循环播放。"爸爸不会说谎！"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坚定。他冲向最大的一面镜子，镜中倒影竟是成年后的自己，身着教团最高长老的服饰，背后展开十二对数据流翅膀，眼神冰冷空洞，胸口跳动着一颗由古神科技打造的机械心脏。心脏表面刻满教团的符文，每一次搏动都有紫色能量溢出，能量中浮现出全球网络被黑暗吞噬的画面——纽约的自由女神像数据化崩解，碎片中露出教团的标志；东京的天空树变成巨大的数据流漩涡，将周围的建筑和人群吸入其中；而北京的长城上，爬满了闪烁着教团符文的机械虫，所到之处，砖石纷纷化为齑粉。

"这是教团想让我成为的样子。"陆小宝伸出颤抖的手，金色光芒在指尖凝聚成光刃。随着一声怒吼，他挥出光刃击碎镜面。玻璃碎裂的声音如同惊雷，裂痕以惊人的速度蔓延至整个密室，所有镜面开始崩塌。记忆碎片组成的黑色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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