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坦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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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间差不多了，陆怀年收拾照片进公文包，带着去了院长办公室等候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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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杜老喝了两口茶，疲惫地靠着沙发闭目养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累，实在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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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姝缓了好一会儿，已经缓过劲儿来了，只是脸色很是难看，眼底一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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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启明和杨振彪面面相觑，那些照片，他们也都有粗略过目，但上面专业术语太多，还有很多看着就是类似符号标记什么的，不管是杨振彪还是牛启明，都没从中抓到什么有用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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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全然白费功夫，至少上面很多重复性的地址和符号，杨振彪和牛启明似乎都有点印象，只是当着陆怀年的面，有些话，他们不好明说只能眼神交流，都从对方眼中读出了一抹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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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年一走，杨振彪便连忙看向脸色不对的柳云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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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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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柳云姝看着面色凝重的杨振彪，艰难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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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牛启明见两人脸色都不对，心也不由跟着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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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一种无解的剧毒，贺教授打着研究的秘药的旗号，其实暗地里做的实验和研究，全都是与毒相关的衍生物和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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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那些药剂……”牛启明瞳孔骤缩，实验基地里有很多有毒的药剂，柳云姝差点中招的那次的毒，就是出自实验基地，但他记得很清楚，贺元培为了不让他们找到任何残留的毒可是下足了功夫，不惜以身涉险也要坚持扫尾干净，当时柳云姝好不容易采集的样本好像也是跟什么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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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启明私以为那些毒应该很少，很稀有，否则贺元培何至于那么紧张兮兮，但此刻瞧柳云姝那凝重且满是焦虑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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