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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姝眉头紧蹙,牛启明那边肯定压力很大,有些话她也就不好赶这时候多说,不过,还是提醒道,“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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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启明微微颔首。
在杜老的再三催促下,柳云姝只好起身准备出发,走了两步又回头,同也跟着出门的牛启明意味深长道,“其实你可以试试别的路子,比如找你的老领导请教请教啊……”
牛启明犹如醍醐灌顶,冲柳云姝比了个大拇指。\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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