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管中窥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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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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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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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李自归脸庞上一瞬间闪过的哀伤，冷红楼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柔弱的大夫自从进了灵堂，就显得有些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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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这个叫穆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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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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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归回答得很乾脆，冷红楼能看得出来他在说谎，但是她並未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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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归解开穆离的衣襟，胸口处的红色掌印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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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被人一掌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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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虎口处的老茧就知道，他是多年习武之人。既然是习武之人，身体的耐受力多少都比普通人要强些，更何况他就算不是江湖中最上等的武林高手，最起码受到別人正面攻击的时候多少也会防备躲闪，可这一掌就结结实实印在他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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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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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攻击他的人武功远胜於他，他根本躲不了。要么攻击他的人平日里便与他相当熟悉，他根本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对自己出手，而且他根本就没想到对方的外家功夫如此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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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红楼轻轻点头，其实她根本不在乎穆离是怎么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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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循著包袱里的纸条找过来的，她不清楚自己失忆前最后留下的信息为什么是来找这个素未谋面的从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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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红色掌印上指印的中段部分明显顏色更深力道更足，我猜测是先以豹手发力重击，再瞬间出掌的两段式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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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自归一边说著一边將五指蜷缩扣在一起，却並未缩成拳，看上去还真就是他方才口中的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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