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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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孙大圣叼著烟径直走过来，一脚踹开眾人，斜睨著刚才说话那位：“你...去过茶馆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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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此时唯唯诺诺的不敢言语，孙大圣又问了一遍，这才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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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茶馆儿里这些年最常写的標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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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没眼色的，张口就答：“知道知道，大碗茶、五个铜子儿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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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圣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他娘的，就知道大碗茶！教你们个乖，是『莫谈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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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叉著腰一指眾人：“刀爷的单子马上就来，还不排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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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这才一鬨而散，孙大圣用手点指何金银：“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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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晚上怎么没见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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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银腹內早有应对，装作畏缩的样子答道：“我害怕...就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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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拉胡同...昨儿是你去送的吧？看见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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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金银立马摇头：“我去送水，后角门虚掩著。大圣哥您交代过，大宅门里规矩多，我就在门外等著，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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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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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听见里面好像...好像有人在打枪！我一害怕，水也洒了、桶也翻了，掂著空扁担就一路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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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圣见他脸上的神情不似作偽，这才一伸手：“水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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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手点数一遍，挑出何金银昨天的工钱拋还给他：“再没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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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何金银离开的背影，孙大圣晃了晃手里的硬幣，眼里带著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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