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妖魔杀不尽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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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又与卑职说笑了，王上分明正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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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强打起精神来——他的面色甚至不如镇妖王轻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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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与怀瑾兄、握瑜兄尚且年少，也一时兴起探过北荒大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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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你觉得妖魔是什么呢？是否是天生地养的灵物与族群，与人族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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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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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把刘明问住，他原是想说凡俗禽兽吸纳天地灵息而化妖——可偏生这种例子极其之少，眾多妖族不过被聚拢在十万大山里，而只是偶尔见於偌大仙唐的山林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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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是从大渊里爬出来的……我等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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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密密麻麻，仿若虫蚁，龟缩在深不见底的大渊之中，犹如炼狱一般。然而每拎出来一尊，它们相比於十万大山的妖物，神智全无，疯狂暴戾，每一尊，都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混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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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看吧，玄龟与朱雀被吞吃，白虎被灭了族群，但是过不了多久，十万大山之中便又会有这些所谓仙禽珍兽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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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它们的祖先，就是自大渊里爬出来的，它们的后代，便是与凡兽通婚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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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退之所言毛骨悚然，使得三伏天里头，大修层次的刘明打起来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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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少年时，许不过中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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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时家父健在，若不是高人相助，我等早已被大渊吞了个乾净，哪还有后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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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退之的眼底闪过丝丝缕缕的缅怀，又內视了自己心湖之中周转不止的大道天音，以及泥丸宫內那临近崩塌的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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