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想了一下,忽然哦了一声,“她说她去海山市了。”
我眼睛不由得一亮。问了那么多同事、朋友都没问出金燕会去哪儿,没想到一个不过前后租户关系的陌生人,倒是提供了这么宝贵的资料。
你说人怪不怪?跟同事,跟朋友,甚至跟家里人都不会说的话,有的时候对着陌生人倒会一不留神说出来。是不是因为觉得反正以后也不会碰上,说的是真是假,都无所谓呢?
“那你知道她去做什么工作吗?”我问。
吴佳妮又想了一会儿:“只说去做老本行。”加一句,“我也没多问。”
我已经很满足了。金燕的老本行不就是报刊一类嘛,要么记者要么编辑。海山市能有多少报刊杂志、出版社啊?
这条路已经很光明了。只要找出金燕,就能查出为什么柏钞会死在她租的房子里。
周海和章家骠的眉眼间也开始溢出难掩的喜悦。
光是吴佳妮提供的这些消息,我们这一趟就没白跑啊。
问完了吴佳妮,该问钮承宗了。我有意无意地看向钮承宗。这位同学的感觉似乎没有吴佳妮那么灵敏……
还是问吧。灵不灵敏都得问清楚了再说。
大概是感受到了压力,钮承宗自己也有些局促:“这个……如果你们也是想问我关于这对夫妻闹矛盾的事,我……”他低着头摸了摸耳朵,“我可能会让你们失望。”
这小子,耳朵都变红了。
我回头看一眼周海。周海冲我使了个眼色。
这位同学还是个单纯的读书人,就不会撒谎。这也好,该怎么问就怎么问,他要知道什么也瞒不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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