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与七。通子垂九龄,但觅梨与栗。’我若早生千载,必与五柳先生结为莫逆知己。”
赵瀚忍不住笑道:“五柳先生诸子愚钝,可能是因为他酒喝多了。”
费映环看看杯中之物,表情古怪道:“喝酒过多会让儿子变成蠢货?”
“有此一说,不知真假。”赵瀚回答。
“那我要戒酒,或可再生一麒麟儿,”费映环把酒杯放下,吃了两颗花生米,复又举杯饮尽,“戒酒如治国,不可贪一日之功,非得循序渐进不可,等我回家再戒酒也不迟。”
赵瀚只能报以微笑,等着对方道明真实来意。
平白无故,突然找他一起吃饭,还说了这么些废话,肯定是带着什么目的来的。
果然,费映环三杯酒下肚,随口问:“你兄妹二人,今后有何打算?”
赵瀚回道:“先去南方,北边冬天太冷,露宿街头恐遭冻死。”
“南边就不冷吗?”费映环语气诚恳说,“做我义子吧,跟我回江西,陪我那傻儿子读书。”
听到“义子”二字,赵瀚心中狂喜,恨不得直接磕头喊爸爸。
可听完后面的话,顿时心头拔凉。
这哪是做干儿子,分明是到费家做书童!
太祖朱元璋有规定,平民百姓不得蓄奴,就算拥有功名的读书人也一样。因此,收买奴仆的契约,就伪装成收养义子义女的契约。
亲近一些的家奴,不喊主人“老爷”、“夫人”,而是直呼为“爹”、“娘”。
比如某文学巨著,家奴对外称呼西门庆,都用“俺爹”、“西门爹”等字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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