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白温嗤之以鼻。
听说现在Z国的年轻人流行一种叫“立人设”的新概念,意思就是把你想让别人看见的一面不留破绽地表现出来,久而久之就成了旁人对你的固定印象,默认你就是那样的人。
这个骚婊子也许就是这样的。
但是白温不知道她想立个什么人设。玉那诺能有在缅甸成长的经历,在Z国接受教育的机会,享受着母亲毫无保留的爱,以此作为挥霍和骄傲的资本,甚至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像是这一切都是天下人同有的资源。这种人可能都没有自己真正喜欢甚至热爱的东西,没考虑过大学毕业做什么工作、去哪里发展。
白温想着这个婊子估计只会为钱所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于是我们知道了,我们的长辈经受过饥寒年月,故而默认吃苦终能有成;无数枭雄难抵美人颜色,故而默认女性必定祸事。
所以白温会觉得,有妈的孩子享受着幸福,没妈的野狗坐拥着嘲讽,他心底恨透玉光年的时候,忘记了白岩雄给他当爹又当妈,给吃又给住的这些年。
万事无绝对,世上独有我。
毕竟玉那诺除了母亲偏执的爱之外再无其他。
走到楼下,对上白温戏谑的目光时,玉那诺翻了个白眼,左手往他腰上推了一把:“搬不动就走开别挡着。”
啊啊啊好紧实的腹肌啊操人的时候是不是也绷得紧紧的....啊啊啊啊啊!
白温看着妹妹的背影眯眯眼,手指又在烟盒里掏着。
骚逼,走路都要扭屁股...那么大的屁股,后入是不是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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