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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简直就是野狗。
她对家人没有情感、对父母没有爱意。
抬头望向国门的方向——她反而对脚下的土地情谊甚深。
蹲在路边上抽着第八支烟的时候,刘姨才搭着摩的火急火燎地出现在她面前,将出境证交到她手里。
“诺诺等了很久了吧,”刘秀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孩子,伸手替小姑娘挽起鬓角的刘海,“阿姨不知道你妈妈把证件放到哪里了,找了很久才找到。”
玉那诺没说话,点了点头,一个人提着行李过海关。还好,下午五点十二分,也不算太晚,赶在封关前能回家就好。
国门楼前几步的位置立着一块界碑。
手里抓着出境证和身份证,玉那诺在踏入海关大楼前回头看了一眼。
雨停了已经有一会儿了。地上的湿痕已经被大太阳晒得半干,只有不平的路段上还有几块积水的水洼。
这里是滇南边陲小镇打洛。
热带雨林气候里天蓝云白,土地种满了橡胶树、芭蕉树和棕榈树。
是国门庄严矗立之地。这里燃烧着无数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有着无数人牺牲了血汗与忠诚护卫的1997公里边防线。
她至死都热爱着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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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玉那诺处理完基本的事能够好好躺下休息会儿的时候,已经是她回来的第九天了。
她将母亲的遗书送去警察局,在母亲火化前见上了母亲最后一面,象征性地应付着母亲的各路同事和朋友,操办着母亲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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