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共犯

警视厅法医课，他是天才实习生。只有世良知道，这些面具下的真实模样。

"你又通宵了？"放学路上，世良突然拽住苍的领带，迫使他低头。她的拇指擦过他的眼下，那里有淡淡的青黑，"Zephyr昨晚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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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轻轻拍开她的手："例行巡逻。"

"骗人。"世良眯起眼，"它羽毛上有火药味。"

两人在夕阳中对峙，最终是苍先移开了视线："港口仓库区，有一批走私军火。"

"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必要。"

世良突然一拳打在苍耳边的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听着，混蛋。要么让我帮你，要么我现在就去把那些仓库全炸了。"

苍看着世良气得发亮的绿眼睛，第一次感到某种无法用逻辑解释的情绪。他慢慢抬起手，犹豫了一下，最终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下次叫你。"

这个动作太过亲昵，以至于两个人都愣住了。世良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猛地后退一步："笨、笨蛋！谁要你摸头啊！"

苍看着自己悬空的手，第一次感到"困惑"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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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血色的告白**

毕业前夕，世良在校舍后的小树林里堵住了苍。

"我有话要说。"她的表情异常严肃，拳头攥得发白，"听着，我只说一次——"

枪声打断了她的告白。

苍猛地将世良扑倒在地，子弹擦着他的肩膀划过，在树干上留下一个冒着烟的弹孔。Zephyr从高空俯冲而下，尖锐的鸣叫声划破寂静。

"趴下别动。"苍的声音冷得像冰，从腰间抽出一把蝴蝶刀。

接下来的三分钟像一场血腥的芭蕾。苍的动作精准而高效，每一刀都避开要害却足以让袭击者失去行动能力。当最后一名袭击者倒地时，苍的白衬衫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半——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世良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苍一拳："白痴！为什么不躲开！"

苍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瞄准的是你的心脏。"

"所以呢？我能躲开！"

"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行。"

这句话让世良的怒火突然熄灭了。她盯着苍看了很久，突然拽住他的领子，狠狠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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