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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蕊坐在牢里,又叹了口气,她这种性格真的是要不得,一早说了不就好了,还得那该死的暗器,自己竟是没有丢了的,实在是大意啊。
她往后躺去,她这一夜不归的,夙曦不得着急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夙蕊好想大喊一声,还是算了,安安静静就好,清姨说了,关键时刻都要面不改色,她烦躁的翻来覆去的,随即安静的躺着望着顶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头在牢里安安静静的躺着,而御书房里头的三人气氛一片冰凉。
流云硬声道:“何必为难一个小女子,她的来历我们不清楚吗?”最后那句话是对沈弈说的。
帝皇坐在案前,看着站着的这两人,他也不言语,他也有他的考量,如若这姑娘确实是与那刺客有所关联,那也不好纵容了。
沈弈低头不语,只是默默拿着这暗器,是那日他亲手射入那刺客的肩头的,在她那里不免得有所怀疑。
“父皇,沈弈,你们倒是说话。”流云见两人不语,急了。
“老七,你又知她是何来历,光是这枚暗器就足以判她死罪了。”帝皇见他如此袒护那女子,火气有些上涌,他这个儿子实在过于奇怪。
“父皇,未查清楚便定罪,实属荒谬。”流云不认同他父皇这种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心态。
“你如此袒护那女子,你是作何想法!”帝皇瞪眼看他。
“作何想法?儿臣不过是就事论事,如此谬断,还要王法何用?”流云也是怒了,对他父皇的如此想法。
“朕就是王法。”见他如此说,帝皇更是怒火中烧了,宁杀错不放过的道理这都不明了?更何况有暗器这种重要的证据,如若不是刺客,那也与刺客脱不了干系。
“父皇!”流云觉得皇帝太过于武断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紧张。
这时,一直沉默的沈弈出声了,他道:“上主,此事我觉得还有蹊跷,如若她与那刺客有关,正好利用。”
这番话说了出来,流云和帝皇都是不一样的表情。
流云讶异的看着沈弈,随即又消失了,看来他在外面太久,不习惯这些阴谋论了。
而帝皇却若有所思的点头,又思索了一番道:“那明日你便去提审一番,此事不可让他人知道。”
沈弈应声点头,手中还是紧握着暗器。
清晨的一缕阳光,微弱的照射在躺在石床上夙蕊的侧脸上,清透明亮的双眸已经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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