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破冰时分

第一节 办公室的向日葵标本

霜降后的公室飘着桂花香，林小羽攥着皱巴巴的卫生巾包装，站在苏晴老师的办公桌前。玻璃罐里的彩色便签还贴着小学时的 "晴雨故事集" 标签，却多了份初中版的《性别教育教案》，封面画着穿藏青校服的少女，胸前别着半开的向日葵。

"这些涂鸦，" 苏晴老师戴上白手套，轻轻抚过包装上的叉号，"让我想起十年前收到的第一封匿名信，说我讲生理课是 ' 不知廉耻 '。" 她翻开教案，里面夹着小羽的初中体检报告，发育曲线图被红笔圈出重点，"你看，乳房发育速度比同龄人快 27%，这不是缺陷，是生命的加速度。"

窗外的梧桐树正在落叶，小羽看见张浩然在操场角落练习护嗓操，喉结在阳光下划出银色弧线。苏晴老师突然递过个密封袋，里面是全国各地 "青春小卫士" 寄来的护具：牧区的羊毛护胸带着酥油香，渔村的贝壳徽章还沾着海盐，最底层是小兰新绣的山核桃护胸衣，针脚里藏着苗文的 "别怕"。

第二届 班会课的勇气陈列

周三的班会课，黑板中央贴着巨幅根系图谱，每条根须末端都系着小羽收到的恶意纸条。苏晴老师戴上扩音器，声音盖过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同学们知道吗？" 她举起 3D 乳房模型，"青春期的乳房每天会产生 0.7 毫升的生长液，就像你们作业本上的墨水瓶，装满了成长的故事。"

张浩然突然站起来，校服领口第一次敞到第三颗纽扣，露出新长出的喉结："我查过资料，" 他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沙哑，"男生乳房发育症发病率是 15%，和女生的发育痛一样常见。" 他掏出山核桃木雕的小企鹅，翅膀上的根系纹路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嘲笑别人的翅膀，就是在砍断自己的树根。"

小羽看见陈雨欣和李诗涵在后排传递笔记本，上面画着新设计的 "反霸凌徽章"：两只交叠的手托着向日葵，根部缠绕着防嘲笑的荆棘。曾经的三人组手链在她们手腕上碰撞，银铃铛的响声像破冰的脆响。

第三节 更衣室的镜像重构

大课间的更衣室，小羽正在更换运动护胸，镜子里映出陈佳琪涂着水晶甲的手。"听说你小学就当公益大使，" 对方的语气不再带刺，反而有些生硬，"能教我怎么选合适的内衣吗？" 她掀起校服，露出发育中的胸部，边缘还留着束胸布的勒痕。

小羽想起妈妈昨晚的道歉："对不起，妈妈不该建议你束胸。" 手中的运动护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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