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破土有声

毁社区展板的那位家长。

会场陷入沉默，直到王浩的爸爸站起来："我女儿初潮时，我连卫生巾都不会买，"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但现在我知道，羞耻的不是发育，是我们的无知。" 他转向那位女性，"您的女儿躲在房间哭的时候，难道不希望有人告诉她这是正常的吗？"

潮水般的掌声响起，小羽看见小满的妈妈悄悄握住那位家长的手，递上本《少女生理指南》。直播镜头扫过观众席，有位父亲正在给儿子画乳房发育图，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像种子破土的声音。

第五届 办公室的成长对话

暮色中的教师办公室，苏晴老师正在回放家长会录像，重点标注那位保守家长的微表情变化。"她的拳头从紧握到松开，" 老师指着屏幕，"这就是改变的开始。" 办公桌上，教育局的文件旁放着小羽的新勋章 —— 由全市青少年共同设计的 "破土勋章"，主体是半开的向日葵，根部缠着相互支撑的根须。

"知道吗？" 苏晴老师翻开《晴雨故事集?社会篇》，里面贴着那位家长会后的留言，"她说回家看见女儿在日记本上画乳房，第一次没有撕毁，而是问 ' 需要妈妈陪你买内衣吗 '。" 小羽摸着勋章上凹凸的根须纹路，忽然想起文化墙下共生的向日葵，根系在黑暗里缠绕，却让地表的花朵开得更绚烂。

第六届 月光下的家庭直播

深夜的客厅，小羽一家围坐在电视前看家长会重播。爸爸的公交制服搭在椅背上，胸前别着 "家长守护者" 徽章，正在给妈妈讲解直播设备的调试："明天早班车我要把这段录像放给乘客看，让更多人知道，成长需要勇气，更需要理解。"

妈妈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给那位保守家长的信，信末画着两朵并肩的向日葵："每个生命的破土都值得欢呼，就像您当年迎接女儿的第一声啼哭，如今也请张开双臂，拥抱她的第一次蜕变。" 小羽看见自己的日记本被放在茶几中央，最新一页写着："当我们不再害怕谈论身体，羞耻就失去了生长的土壤。"

第七届 晨雾中的跨校联盟

第二天的校道上，小羽被外校学生团团围住。"我们想成立自己的 ' 青春小卫士 '！" 穿蓝色校服的女孩举起手绘的企鹅徽章，"听说你们帮男生设计了变声期护嗓手册，能分享给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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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欣和李诗涵推着装满科普手册的手推车走来，每本手册封面都印着不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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