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在自己脸上,还用扎人的胡茬蹭了蹭他们柔软的脸蛋儿,爱意满满的说:“你们呀,都得长得又高又壮,将来保护妈妈和妹妹。”
兄弟俩搓了搓脸蛋,使劲点了点头。
这一晚,他们聊了很久。
马修一直追问凯文,这一周在亨克过的好不好,在寄宿家庭还习惯吗,寄宿家庭有没有给他做他爱吃的牛肉丸炖菜,训练累不累,想家了吗?
12岁的凯文情绪稳定的像个有阅历的大人,他听完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笑着摸摸马修的头,把被子拉到他的腋下,随手关掉了台灯,回到距离他一米半的自己的床上,开始认真的回答他的问题。
就像讲故事一样哄着马修甜甜的睡去。
第二天马修醒来的时候,凯文已经早早出发赶往亨克了。
他昨天说寄宿家庭很好,会给他留门,还会给他带面包。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儿呢,留门难道不是最基本的吗?再说,当时他记得爸爸和他们签的协议是车接车送。
还有,带面包是怎么回事?凯文从不爱吃面包,难道是早上不给做饭,带个面包就打发了?这才一个星期就做不到协议里的条款,那以后该怎么办。
马修有些担心离家在外的哥哥踢球之外的生活保障,他好想跟去亨克,照顾哥哥的饮食起居,哪怕自己只是一个上灶台需要小凳子的7岁孩子。
就这样,哥哥离开家去亨克训练,虽然离得不远,但因为俱乐部规矩繁多,一个月只能回来一次。
比利时的冬天又长又冷,近来有暴风雪橙色预警,妈妈临盆在即,爸爸也走不开,只能委托司机师傅给凯文送去冬天的衣服。
因为球场有冰冻需要保养,马修这天早早回家了,他搓了搓冻的有些发僵的手指,一回去就跑进厨房里,打开冰箱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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