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能安稳地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拼命追逐着太阳的葵花在和煦的风中轻展,头脑清明地思考一些事情的时间,实在是很少很少的。
他仍然试图在这样稀少的清醒中推测着关于组织的行动进展,他知道他身边所有工作人员,包括医生、护士、甚至这个小型诊所来往的病人,都是fbi刻意安排的。
而最近,这些人员似乎在进行着大型的更替。
这样大规模的更换人员,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fbi出现了大规模的名单泄露,以至于不得不对这些已经暴露的人员进行替换。要么,是对组织的围剿基本完成,没有必要在他的身上再投注这样大量的人力。
也就是说,他的证人保护生涯,极有可能快要结束,甚至,已经结束了。
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他难得清晰的思绪,灰原……哦不,现在应该叫宫野,靠在门边皱眉看着他。她的身旁站着一个高挑的女孩子,穿着一身宽大的护士服,黑色长发随意的束在脑后,手里端着摆满药剂和针管的圆盘。
“不是跟你说过,你现在不能高强度思考,会头痛的。”
她走到病床前坐下,从圆盘里拿出一根粗大的针管,面无表情地说道:“伸手。”
工藤新一从善如流地挽起松垮的袖子,伸出青紫一片的手肘,有些失落的嘟囔道:“不让人思考,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一记杀人的眼刀直直向他飞来,病房里响起玻璃瓶轻擦过盘底的声音。
“呃,我开玩笑的。”他讪讪地说。
“不好笑。”她报复似的用力抓过他的小臂,冰冷的针头没入斑驳的血肉,鲜红的液体一点点从血脉流向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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