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着头,尝试从一片朦胧的迷雾中找回一点思绪。
他现在该做什么?
是了。降谷先生刚刚来过,他得抓紧了。
他艰难地动了动干涸到黏在一起的嘴唇,太久没有张嘴,连舌根都僵硬地无法挪动。他努力吞咽着,试图将干燥的粘膜濡湿,喉管却像是被坚硬的木屑堵住般生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