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说这腾蛇身旁曾有一极为亲近的男子。”
知祸从口出,但泼出去的水也难收,凌青索性问了清楚:“我看你和宋江桥都待他不同其他人,你们俩谁才是他的亲爹呢?”
降嗔闻言,没有过多情绪,揶揄道:“我说你啊,要是把这功夫放在寻解药上,到时首席弟子说不定感恩戴德,把楼主的继位都让给你坐。”
“真的?”剑客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自然是他意料之内,轻易转移了话题。
打趣归打趣,外面转眼间落起大雨来,他有些发愁,因为算好时间,画云应该是淋不着的。
一步一步踏在回去的方砖上,画云突然停住,转去了别的方向。
是山顶影影绰绰的勾陈楼,勾着他的魂魄往那走,降嗔既然说师尊不在楼中,此刻知晓他已归来的人极少,正是前去探路的好时机。
幼时如野草,还是长在祖坟边的那一棵,没人教养,自然不念礼数,幸亏楼里还有几位不省心的师兄做伴,若问苦吃不吃得,唯有自己知道,与人对坐,埋头抄书的日子历历在目,想来也令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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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叙之日是何意呢?”他低头念叨着,手上还是老老实实把头发挽好,对着池里的水面照了倒影,自觉消瘦地有些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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